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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直子不答，飞快地收回了手。过了半晌，才用微哑的嗓音打破了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瓶子。」直子费劲地咬着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麽？」英子讶异地回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还是她头一次听到直子说话，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开口了，他闇哑的嗓音与俊秀的面容全然不符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，丢，」直子沉Y半晌，才吐出最後两个字：「瓶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令人尴尬的静默在两人周遭蔓延。英子试图想出b较不失礼的发问方式，但这对一个涉世未深的五岁孩子来说显然过於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直子，你是不是，不太会说官话？」英子低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子一脸茫然，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呃，不，我是说，你是不是听不太懂官话？」英子眨眼，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一些。」直子严肃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一些听不懂还是听得懂一些？」英子看到直子满脸的茫然，连忙说：「你不用回答了，我想我知道答案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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