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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七海律躲在后面默默翻了个白眼。这种模棱两可的发言，还是没有解决问题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……我们可以把凛凛这首歌当作先行曲？”方PD灵机一动，想出了一个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行曲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，”方PD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可行，“凛凛这首作为先行曲，正好可以探探市场的反响如何。就算反响不理想，后续既有娜允这首做支撑，也可以保证整张专辑的完整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相当于……双主打？”仔细想想，姜娜允也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：做不出选择的话，那就两首都要不就行了。“不愧是PD！果然有想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PD被捧得很开心，摆摆手笑了两声，然后又变回了说正事的严肃表情，“那就这么定了。不过这里还有些地方需要调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从方PD的办公室出来后，七海律看向姜娜允：“那咱们回公司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欧尼你们先回去吧。”苏凛别过头不看姜娜允，“难得过来一趟我去跟泰哼他们打声招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七海律猜苏凛只是不想跟姜娜允一起回去，但她觉得不能一直放纵这两人这样下去，打定主意说什么也要把她揪回去，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娜允拦住她，轻轻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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