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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之后的床事已经模糊,他抓着我翻来覆去地弄,腿根、臀缝、胸口,甚至脸上都被射了一点。最后我趴在浴缸边上等他给我搓洗头发,他从身后抱住我,还想再来一次。
我腰背酸软,一口回绝,他却不由分说,借着浴水插进来,红肿的花唇再次被撑开,他恶劣地鼓起胸肌用乳尖在我背上撩拨,等我颤抖着泄身浇在他身上时,伏在我耳边轻喃:“好多水。”
原本想用来牵制玩弄他的领带和腿环直到性事结束都还在他身上,我愤恨地扯着领带结,死死勒在他脖子上。
只是手脚虚软,再怎么泼天的不满也只是挠痒痒一样。罗夏一脸无谓,随我怎么泄愤,连乳尖被咬着往外扯的时候也只是配合地捏着胸肉,喂奶一样往我嘴里杵。
直到胸口被吸得红肿破皮,他皱着眉拨了一下,抽了口气,终于有了些苦恼。我警觉地裹着被子围住自己,以防他来报复,蚕蛹一样蠕动着踹了他一脚,让他抱我去另外的房间。
这张床被弄得湿乎乎的,他自己在这儿睡着吧。
但是显然有人夜袭,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他像八爪鱼一样压在我身上捏着下巴亲。
昨天的衣服肯定不能穿了。罗夏好说,这里是他的常住据点,衣帽间挂了一排他的的西服和衬衫,还有不少花里胡哨的配饰。
他穿戴整齐后从他的衣服里挑了两件最素净的衬衫裤子,丢到床上,让我先凑合一下。
我套上身试了一下,衬衫倒是能凑合,袖子太长挽上去就好,裤子却是凑合不了一点,肥大的裤腰和拖地的裤脚,怎么看怎么拖沓。罗夏的皮带也太大了,系到最紧也勒不住任何东西,哐当一声直接掉到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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