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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可徐业那种人，也实在不配做一个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兄自小被送到冀州为质，同徐业也并无什么父子情谊。何况徐业也从来没为长兄打算过，长兄是嫡长子，可世子之位，徐业只怕从未考虑过长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自己……自从徐业拿母亲胁迫他，他心里便再不将徐业当成父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用了些手段，审问出了一些事。他当初和百里昊勾结，将你和三弟互换，一来是看梁州渐渐做大，百里昊野心勃勃，结亲、勾结都是为了以后好谋取利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来，他也担心百里昊赢不了，故而也要往冀州那边下注。你是天坤之身，又有姝色，即便冀州有人忌惮你是云氏后裔，怕也会留着你生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作为孩子的外祖，图的便是有朝一日，挟天子以令诸侯。当然三弟送到百里昊身边，或许也能有这般用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长欢苦笑起来，他不在豫州王府长大也就罢了，三弟竟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王府里还听说徐业和郑夫人鹣鲽情深，徐业对郑夫人所出的几个孩子都颇为宠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底，什么宠爱都是假的，该送出去换取利益之时，徐业可半点不手软。

        两边下注，摇摆不定的墙头草，一着不慎可都要鸡飞蛋打。

        徐业根本不在乎他和三弟能不能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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