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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这个时候的秦淮如真没有算计傻柱的意思,但是也绝对不是想要帮助傻柱洗衣服。
都是邻居,住的那么近,谁不知道谁呀,秦淮如明知道傻柱只有一身冬天衣服,这么说也只是客气一下。
这个年代大家普遍比较穷,轧钢厂的工人还能两三年攒两身工装棉衣能来回换换,其他的人都是一身棉衣穿一个冬天。
傻柱说完就赶紧走了,不得不说,秦淮如还是有点东西的,傻柱感觉再跟她聊一会儿自己就直不起腰了。
来到前院,住在门房里的闫富贵正在摆弄几盆绿植,也不知道是啥品种,反正冬天也没见枯萎。
“闫老师,再不上班就迟到了。”
“不急不急,傻柱,你上班去?”
“得嘞,您不急我可着急,麻烦您让个道。”
“嘿,你个傻柱,毛毛躁躁的,成何体统,我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闫富贵说着就往旁边绍了绍让傻柱过去。
不得不说这年头的老师还是挺爽的,一天就那么几节课,没课的时候迟到也没人管,早退更是家常便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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