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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季总。”不得不承认，这是我第一次见王涛这么严肃：“咱们可以在稍微轻松的场景里讨论这些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从他语气的严肃里，我听到了一种掩饰不住的紧张感。几个月前，他还是一个在会议上心怀忐忑犹豫要不要举手的人，然而今天，他却可以开车带我穿梭在犯罪现场了，这是进步——就像是我从一个只会握铅笔的设计师，变成一个解救人质的好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自嘲地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随着我的笑声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季夏。”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粗，完全不是认识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“嗯”了一声：“您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报你的位置。”对方的语气不带温度，也不愿意多吐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了一眼窗外：“桥头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五分钟的时间，我要你再往前走两个路口，是让你自己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响起的是电话那头“嘟嘟”的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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