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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否认的是,天下乌鸦一般黑,天下的男子也应如是。但像曲默这般看了几本春宫图,便无师自通、吻起来得心应手的人,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。
曲默吻得动情,曲鉴卿却也不遑多让,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流淌下来,拉成极细的银丝,在夜明珠下泛着淫靡的光亮。
一吻即毕,曲默抬起袖口轻轻蘸去曲鉴卿唇边的水渍,而后将曲鉴卿的手覆在自己裆处——那处早就撑起一片,带着炙热的温度。
曲默喘着粗气,伏在曲鉴卿肩上,在他耳边调笑道:“父亲啊……你摸摸它,它可想你想得紧。你知道默儿每次自渎时,想的可都是你的脸啊……”
曲默说着松开了对曲鉴卿的钳制,却被后者反手一巴掌打在脸上,而后又被掀翻在地上。
曲默却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狼狈不堪,然而他看着曲鉴卿那张满面怒容却还带着潮红的脸,却笑得开心极了。
少年那双异色的眼瞳里还带着未曾褪去的情欲,他的面容过于精致美丽了,因为年岁尚小未曾发育完全,便有些雌雄莫辨的漂亮。明快的笑意,给他那双本就秾艳眉眼添了几分妖气,活像是话本里将人拽入欲海的精怪。
曲默好像全然不在乎曲鉴卿那一巴掌,他只是自顾自坐在地上,笑得恣意张扬。
但曲鉴卿看着他脸上的红印,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,第一次在曲默面前慌了神,像是不敢相信那一巴掌是自己挥出去的——我打他了,我怎么打他了……
曲鉴卿轻喘了数声才平息了下来,他将身上的衣裳打理齐整,捏着眉心,尽量放平嗓音:“你现在年岁尚小不懂事。等你长大了,见的人多了,便不会有这些……这些心思了。现下邹岳被唐御抓捕归案,已在押送回京的路上。这两天你且待在充州养伤,天牢的事也不急于这一时,等两日后这边的事了结了,我再带你回京……”说道此处,他顿了顿,又道:“今日之事,就权当……从未发生过。”
曲默低头笑了一声,轻问道:“我年岁小不懂事,父亲也年岁小么?权当从未发生过?这般自欺欺人的话,竟也能当块遮羞布,随意扯来用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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