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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害尽落入雍王掌中,两面夹击之下,丰兰息一溃千里。他双眼上翻,唇边也溢出些无力下咽的口涎,脑海中最后一个念头是:莫非昏聩数年后,父王终于拾回了杀伐决断,要将自己这个半月妖人缢死当场?心肺渐渐枯竭,好像又回到了幼时的那片深潭,眩晕与寒意从四肢漫向躯干,濒死的恐惧战胜了一切,就在他忍不住要调动内力冲开周身禁制时,颈上桎梏突然一松。
丰兰息瘫倒在榻上,冷汗涔涔。大量空气重新涌入胸肺,如刀片般剐着他,喘息间已有血气。一只银香囊突然悬在他鼻尖,他本能地用力吸嗅,抚慰剧痛的气道。
欣赏着他与体面沾不上半点干系的模样,雍王趁虚而入,将怒涨的阳具挺进他的阴穴。
那处适才扩张得潦草,又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,正当敏感到极致时被强行破开,直接丢了一回。雍王方一长驱直入,便被一大股阴精迎头浇灌上来。泡在温暖的潮水中,被紧致更胜处子的媚肉吸吮缠绞,险些精关失守。他不由得有些愠怒,定一定神,又用玉带将丰兰息扯了起来。
“今日猎场上孤只看你兄弟三人各显本事,不曾亲自下场骑射,想来也是遗憾。兰息纯孝,便为孤了却这桩心事罢。”
说着便真如猎场纵马一般,肆意驰骋起来。张弛无度的玉带作缰绳,暴虐的阳具便是马鞭,鞭鞭挞伐在丰兰息最柔软的花心,势要从他紧咬的牙关中逼出几声悲鸣。
偶有气息难以为继的时刻,便大发慈悲地垂下香囊与他嗅闻,稍一好转就收回,同时立刻勒紧玉带,如此反复,身下肏干愈加猛烈,直捣得欲水四溅,穴口积起一圈白沫,与被拍击得红艳灼热的臀肉相映成趣,好似仲夏过熟的水蜜桃,薄皮绽裂,内里蜜汁便任人消受了。
雍王深谙驯马之道,要给他不绝的痛苦,也要给他无上的欢愉。他要他明白,身后的执鞭者是君亦是父,高踞权势之极,纲常之巅,而为臣为子,雷霆雨露皆是恩典,纵有万般不情愿,也只能生受。不若拔去反骨,做个顺臣。
时下王室衰微,六州皆有问鼎之意,他春秋鼎盛,适逢其会,坐拥至盛雍秦,自然希望后世汗青此页,成就一统的功劳记在自己名下,而非做了谁脚下的基石。雍王不止要做丰兰息的主上,他寄望这随着年岁渐长越发不受控的嫡子最好将他奉若神明,供他逐鹿中原时胯下驱驰。
要让他唯命是从,先得将他彻底摧毁。重构起的每一寸,都该刻着王的印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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