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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张鸿丰面临的,则是刑期和上千万的赔款。
矿场坍塌的事不能被隐瞒,但只要把事故等级降低两级,双方就都不会被追责。
这就是他们勾结的伊始。
婊子。
我时常听到他们用这个词来形容我。
那时我才明白,原来不管我是主动还是被迫,只要我担任了情人这个角色,我就要遭人不齿。
邹鸣一个人不足以只手遮天,他需要同他利益相当的人勾结,用什么来收买呢?
无非是钱和性。
那个人是厅长,是省人民政府部门单位的负责人,正厅级干部。
邹鸣给了他多少钱我不知道,也不关心。
邹鸣和张鸿丰、厅长见面时总是带着我,他很享受我站在他身边时旁人对他投来艳羡、嫉妒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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