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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了养魂瓶里的一鸣,想起了在段娄一个眼神之下就半跪在地,七窍流血,脆弱可悲的自己。
四年前是如此,四年后依旧如此——
“长明。”一具温暖强健的肉体贴了上来,他被对方抱住:
“此地灵气似乎有异,吸入体内,会侵蚀我们的心智,影响我们的情绪。”
“你已察觉到了吧?可敌人越是想看我们发疯、发狂,长明,我们就越是不可叫他如意。”单手握着银色符箓,长臂环住细韧的腰,箫见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遍遍抚摸怀中人柔滑如锦缎的长发,好像在为一只暴躁的小兔顺毛。非得是小兔,不是成年的大兔,才该当如此的、有些过分的轻缓和小心。
段长明紧咬的牙根渐渐松开,轻叹出一口气:“是。”
这一刻,他想起了进入莲鱼镇后,赵慈身上突然变得异样强大的魅力。曾以为赵慈是“主角”,现在看来,水灵根也不过是那人手中的丝线而已,还有小镇东方莫名出现的的七彩异光、大师兄嗅到的能引发困倦的香气……就像牵着人偶的丝线,它们随看戏之人偶然萌发的一个兴趣,控制着他们的行动。
又因为他们究竟不是人偶,所以可供玩弄的,还有他们的欲望和感情。
所有的线,里里外外地牵扯他们,让他们演出相应的戏码给那人取乐。
“混蛋。”段长明的声音轻而硬。
南宫羽刚勘破幻境,恢复了清醒,映入眼中的就是这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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