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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齐砚一只手用力捧住她的脸，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吸进去，刻进脑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儿怎么弄的？”他用掌心虚拢着她左脸上那片并不明显的红肿，嗓音发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打你了？”他手心发紧，胸膛剧烈起伏，周身弥漫着无法抑制的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草踮脚抱住他：“没事，我真没事，就那一下没躲开。我也打他了，我用开水烫他了，烫得他腿上都起了泡，我没吃亏，你别担心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砚一只手搂紧他，喉间溢出野兽般的低声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磨蹭着寻到方草的嘴唇，贴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动作却不像亲吻，而像是在从她的口中汲取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草仰脸闭上眼睛，两臂一起搂紧他的腰。手指却在腰后碰到了他的手，她刚要抓住，那手迅速挪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手怎么……”她这才意识到齐砚一直在用一只手摸着她的脸，一只手抱她。另一只胳膊从她靠近起便一直怪异地挡在了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手怎么了吗？”方草去抓他的左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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