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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站住。”常芮在身后喊道，她的声音里没什么感情，但是周姲却听得出有一丝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，这个不行。”周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资格说不行，过来。”常芮耐着X子，招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姲摇头，“绝对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可以跪在常芮脚下，转身站起来谁也不知道，甚至常芮可以在她身上留下痕迹，也无所谓，成大事者不拘小节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脱毛就意味着周姲在常芮面前彻底放下了伪装，哪怕这个“意味着”是周姲自己的臆想，可单凭这个，周姲就不可能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常芮深x1一口气，她快要没耐心了，“你过来，这个不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姲又后退一步，“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，我真的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尊严的问题！

        常芮看着她，慢慢放下了脱毛仪，“我再说一遍，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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