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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最后分化成了虫母进入雌巢,这份耻辱也是洗不干净的。
即使和坦洛纳成为夫妻,宋栖颜也没有勇气真正以妻子的身份站在他身边。
祁宋冷峻英挺的面孔慢慢出现裂痕:“不是的……栖颜,我……”
胶着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一声“小爸”打破,宋栖颜的身躯一抖,颤声道:“你放开,我儿子……我儿子来了……”
祁宋眸光一冷,不由分说地把宋栖颜打横抱起来,沿着暗道往中央塔外走去。
塔下停了军车,车这种早已被虫族淘汰的交通工具如今还在人类社会盛行着。祁宋单手拉开车门,有点粗暴地一推,宋栖颜便软倒在后座座椅上。
即使时隔多年,面对父亲的强力,宋栖颜仍然没有反抗的余地。祁宋是孔武有力的军人,比起坦洛纳的笨拙耿介更多了几分冷峻的威压,父权带来的压迫感只需一眼便让宋栖颜双腿发软。
“你要干什么——”
湿透的长裤被一把扯下,威严的父亲将儿子的大腿根用力分开,宛如审视军情一般审视着那艳熟的雌穴。这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名器,现在却成了给其他男人生儿育女的工具,祁宋咽不下这口气。
将他的双腿架到肩头,粗暴地用力地把阴茎顶入,震得身下的车座都微微颤抖。祁宋扯开宋栖颜胸口紧绷的衣服,雪白丰满的奶子一下子颤晃出来,乳头肥胀更胜往昔。
“栖颜,爸爸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你……爸爸太爱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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