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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你怎么记得自己挣扎得很激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良久，在你以为他是不是已经睡着的时候，他似乎叹了口气，沉抑的嗓音从头顶上低低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奥菲莉亚，是我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他不好，不该让你害怕，不该让你哭得那么凶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心头一震，两眼发酸。

        泪水几乎是瞬间就涌了出来，斜着滑落，隐没在你的鬓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此之前，你从来都没有想过，有朝一日竟能听到他的道歉。

        傲慢如他，能心有歉意已是不可思议，更不要说当着你的面说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一时思绪万千，但最后也只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，假装已经入睡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给他任何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好一会儿，他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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