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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烈回了裴府,只见司徒婳也已经回来了,并且她还主动到了裴老太爷的院子里请安诉说了一通委屈。
后来,裴老太爷果然将裴烈留了下来,表明绝对不会让他和婳公主和离。
裴老太爷还是记着先帝的恩情,只说裴烈是驸马,也是天启国的太师,哪有要休弃公主的道理。
裴烈据理力争,堵在喉咙里的话,最终他也没说,司徒婳如此阴毒,他更不敢暴露周婉儿。
从裴老太爷的院子里出来,司徒婳仍然站在走廊下等着他。
裴烈不想和她说话,想要直接离开,司徒婳突然朝背后又抱住了他,“夫君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不要休我,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,我也是太着急了,你知道的,我的身体这样,是我对不起你,没有做到一个妻子的本分。”
裴烈一把推开她,“别说了。”
司徒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,眼泪又大颗大颗往下掉,仿佛真的受了委屈一般,“我……我不说了,只要你别生气,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如果是以前,他还会可怜她,会想到她如此也并非她本意,所以他愿意和她相敬如宾,哪怕一辈子这样也没关系,可是刚才她在皇宫里的嘴脸,裴烈侧底看清她了。
正当他要走,司徒婳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,“明天就会有女人进府,我身体不好,生不了孩子,她们一定可以。”
“你疯了。”裴烈沉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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