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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景微微一愣,而后连忙陪着笑道:“不敢不敢,下官这就走,这就走。”
明明对面只是一个连弱冠之龄都不到的青年,但是身上的压迫力却让得他这个为官数十年的人感到一阵的腿软。
当真是奇怪至极。
许青看了看堆放在屋子里的赔礼,吩咐一旁的下人道:“将之封存起来,连同拜帖和礼单打上封条,这就是证据和证物!”
几个下人躬身道:“是。”
许青看了一眼堆满一个房间,几个下人正在打封条的礼物,呢喃道:“都是民脂民膏啊!”
地方官不比京官,有下官行贿,还能接触到朝堂国库,对百姓的压迫反而小了,因为几乎没什么必要。
但是地方官平日里可是很难接触到国库款项的,那就只能从百姓身上下手了。
谁说收下赔礼就代表原谅你了?留下来做证物不行啊?
真当他许青什么钱都要了?
上午的时候,许青来到了国商院,国商院一个主事走过来道:“院长大人,会客室之中有人找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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