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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命偏过头去,不再看他,玛瑙一样的眸子蒙着水雾,即使他已经气得满腔愤懑,愤恨在这双眼睛里就像裹了风霜的红叶,依旧沉浸在软弱的温柔里。
“你我相伴百年,你是我唯一的知己。你死了,我嫁给你父王,本也没想过能活过新婚之夜,你怎么就不明白呢。”
龙月生已经伸手要去抓宋命脑后的头发,动作却因为这句话停在半空,整个人像机器一样静止了。即使到这个地步,宋命仍不肯挑明,不肯承认他爱过龙月生,但这句晦涩的话语却让龙月生体内的魔息发生了变化,纯正的龙族光辉似乎要从黑暗裂缝中破茧而出。
坏了,条件被触发了,绝不能让宋命知道净化我的方法。
恶魔迅速压制着龙对宋命的怦动的心意,黑暗魔息将那一缕微弱光芒遮盖堵死,龙月生的身体停止了僵硬的动作,黑眸里红光一点,恶魔的笑容再次浮现在冷峻的脸上。他没去抓宋命头发,转而俯低身体将宋命牢牢压在身下,像跗骨之毒一样贴在宋命耳边低声说着,“你这张嘴,什么时候能说点真话。”
这话既是对宋命,也是对他体内真正的灵魂说。宋命没有发现恶魔刚才的异样,听见这样的回答,他似乎也预料到了,只是垂眸自嘲地发出一声极轻的哼笑,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表达着徒劳的绝望。在地宫的第一次他还会挣扎着把自己手脚扯得全是淤青,现在恶魔没有束缚他,他也不会挣扎了。
男人的手掌顺着他衣襟往下摸,摸索到腰封上系紧的带子,慢悠悠地扯松解开,随着腰封拆下,这几层单薄的衣服也像开花一样散落开去,露出里面白皙诱人的芯子。龙月生也不继续脱,就让衣服半挂在宋命身上,香肩半露下身光裸,这才更有偷情的味道。股间的珍珠和细链被一把扯下,黏连难断的白浊在宋命两边腿根之间连着几道白丝,珍珠之下的蚌肉已经恢复了紧实粉嫩,经过珍珠长达半日的磨蹭和淫药层层渗透深入的折磨,小穴早已湿透流了宋命一腿的水,羞耻紧闭的穴嘴仿佛在不知廉耻的冒充未开苞的雏穴。
龙月生自然很乐意直接用自己的鸡巴戳破这不堪一击的谎言,但宋命能给他提供的乐趣又何止于此。
“痒吗?挠给朕看看,马上帮你止痒。”
“……”
宋命只能随他摆弄,右腿被抬起来压在他胸前,一行泪液滚落至他发间,他双颊耳根处羞耻的潮红更明显了。
“……希望会议讨论的营救计划,不是戏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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