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毁掉自己惯用的右手,就是他对赵露最大的报复:一只受过伤的手,怎么能拿得起手术刀。
赵露万分颓唐地拿出钥匙打开门,她小心翼翼地用手包住封隋那几根血肉模糊的手指,哆哆嗦嗦地低喃:“我带你去医院,我们去医院,还有救的,肯定还有救的……”
封隋挣脱开赵露的钳制,右手垂下,鲜血顺着手掌的纹理一滴滴地下落到门口的地毯上。
“没救了。”
报复的快意淹没了痛苦,毫无罪恶感地在他的心神间漫涌。他知道他迟早会在赵露无孔不入的控制下爆发,只是这一刻比他想象得更早到来。
至少他可以不经过母亲同意地毁坏被她赋予的身体——那也曾是她体内的一块躯壳。
***
“看错了,以前真是看错了。”迟父叼着老旧烟斗,坐在沙发上,眼睛鹰隼般紧紧盯着面前抱在一起的兄妹两个,露出神秘的微笑来:“原来男的也可以出去卖啊。”
迟朔捂住迟欢的耳朵,把迟欢往怀里抱得更紧。
迟父站起来,敲下烟斗里的灰,搁在桌上,走过去一把拉起了迟朔,挑牲口似的,捏住迟朔的下巴左右地瞧看。
“这张脸,长得跟你那骚老子娘还真像。”迟父高兴了,连声喊道:“能卖,能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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