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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看到自己的面上亦是春情涌动,不由有点羞赧。而严正青又是主动贴近他的胯骨,几乎将他胯下一整根都吃进去,穴口被撑得泛白。
光是看着这一幕的舒爽感就让付遥有些情不自禁地抽出后再抵进去。
严正青没反应过来,已经适应性器的身体就被重重刮过,肠肉愉悦地绞紧,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信香太浓了。
床帐和锦被在严正青眼中翻滚,他再度清醒时已经靠在付遥怀里,全身赤裸,腿间全是精液和淫水。他喉咙干痛,付遥低声问:“二爷,醒了么?”
严正青疲惫地点头,付遥将一碗温热的药端到他嘴边,喂他喝下去,接着端了一小碗温水,看着严正青又喝了干净。
“第一次应该是过去了。”付遥说,“孕腔没打开,二爷你好像很痛……我就没碰,但好歹也过去了。管家同我讲,喝药后就不会那么严重。”
严正青听后没说什么,付遥见他精神头很差,拽过一件外袍让他披着,说道:“二爷先去外间躺会吧,我来换被子。”
付遥身上也就随意穿了一件外衣,胸口敞着,头发束起。严正青睁开眼,看见他后颈那里,一圈深深的牙印。
“我咬的?”他冷不丁问。
付遥诧异回头,抬手摸了摸后颈:“啊,是,我看二爷有点受不了,就让你咬了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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