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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里面那么会吸,是不是天生就给人操的?”
路瑾言被操得意识不清,晃着脑袋哭,只觉得自己穴里都快要被捣烂了,每回程聿操进来都能听见噗嗤的一声,汁水咕叽咕叽地往外冒,色情得要命。
程聿兴头上的下流话叫路瑾言的身体变得更敏感,连前端被锁住的性器都悄悄地流起了水。
程聿很快就发现了,有意取笑他,“小狗尿床了?”
“不是…”路瑾言臊得不行,抽抽噎噎地回,“不是…不是尿床…没有…”
“呃啊…”路瑾言突然张大了口,双眼翻白,软舌都可怜地吐出一截,只因埋在后穴里不断作乱的性器把甬道尽头的小口捣开了一道缝隙,从而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。
程聿动情地去抚摸路瑾言肚皮上那个明显的凸起,轻轻往下按了按,告诉他,“我操到你这了。”
“不行了…”路瑾言哭得泣不成声、涕泗横流,“太深了…我肚子…肚子都要…被顶穿了…”
结肠口都被操开的感觉让路瑾言头皮发麻,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贯穿他的性器上逃离,却被掐着腰干得更深,哭得力气全无。
程聿这才发现路瑾言瘦了也不全是坏事,过于纤瘦让那肚皮处的凸起异常明显,就像路瑾言嘴里说的那样,似乎是要让他肠穿肚破的可怖力量。
“路瑾言,只有我能操到你这…”程聿盯着fork沉浸在性欲里的眉眼,掐他的腰,咬他的锁骨,操他的后穴,让他从上至下都被自己的气息沾染,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迹。
“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…”程聿的牙齿反反复复地咬路瑾言的锁骨、脖子,“知道吗?只有我可以。”
路瑾言睁着模糊的泪眼去看程聿,抽了下鼻子,“知道…我知道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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