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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路瑾言这么想着，但手脚一动不动，眼睛也一眨不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大脑乱成团浆糊，却在想一个奇怪的问题——如果他就这么死掉，是算被掐死的，还是被亲死的？

        等到程聿松开手时，路瑾言脖子上出现了一道清晰的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聿用指腹抚过那道红痕，声音里带着笑，“不是说喜欢被亲密的人这样对待吗？还喜欢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路瑾言这才回过味来，捂着脖子小声抱怨，“好记仇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聿听了，半开玩笑地说，“那你现在跑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瑾言往后一躺，用撒娇般的语气说，“跑不了，腿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？”程聿去捏他的腿根，这处的肉也掉没了，现在捏起来已经不会有多余的肉从指缝间流出，不由得一顿，“瘦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长回来的啦。”路瑾言觉得有点痒，眯着眼睛笑了声，神情很是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聿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时候，倾身去拉床头柜的抽屉，从里面拿出来一样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瑾言想坐起来看是什么，程聿没让，“躺着别乱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。”路瑾言于是没动了，瞥到的那一眼也没看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，只感受到程聿的手又握上了他的性器，而后将某个冰凉的东西碰了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咔哒”一声，那东西扣在了他的性器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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