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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聿没有回答,甚至嫌他吵闹地瞪了人一眼。
于森瞬间噤声。
他这才下命令,吩咐于森把东西先拿去鉴证科,其他的事之后再说。
于森听从命令将东西拿出去,临走前轻轻地关好了门,于是审讯室内再一次只剩下程聿和路瑾言两个人。
程聿维持着站在路瑾言身边的姿势,肆无忌惮地观察着对方。
陷入沉睡的人对此毫无所察。
程聿脑海里又想起刚刚路瑾言叫他名字的样子。
“程聿。”
声音在发抖,人好像快哭了,像被逼到极限才不得以说出这两个字。
这个他们心照不宣的、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安全词。
代表他到了极限,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。
处在极度危险情况下的fork选择说出这两个字,得以将自己拉回安全的水平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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