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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似某种不可抗拒的种子在他身体里埋下、发芽、生长。
路瑾言跑不掉,抽抽噎噎地哭,“要被你操死了…”
被控诉的人不觉有罪,不仅大言不惭还变本加厉地用手打他的屁股,“那就操死。”
路瑾言听得心惊肉跳,偏过头去看程聿的脸,平日那么冷丽清隽的脸此刻因性爱流着汗、泛着红,魅惑力更上一层楼。
那句已经到嘴边的“怎么还要我的命呢”又咽回去,心想命也交给眼前此人也不是不能。
性爱尚且有到达高潮的阈值,爱人怎么没有?
怎么让他的爱意不断累积又不断叠加,聚沙成塔般往上垒出座华美高矗的城堡来。
路瑾言感到不可思议,心底和身体一样起了潮。
他怀揣一点要被浪潮席卷而走的惴惴不安,很小心地问程聿,“我公司下季度的新品发布会,您来吗?”
这话说得突兀又奇怪,程聿没急着拒绝,只是问,“你公司的新品发布会我来干什么?”
路瑾言的睫毛颤了一下,没明着说,“我有礼物想给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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