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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身体可好些了?”
白羡鱼点头。
夫子颔首,开始讲课。
因为书院离将军府还有些路程,所以白羡鱼的午膳是在书院解决的。
用过午膳,开始下小雪,白羡鱼撑着油纸伞在院中散步消食。
谢行蕴同样没有回府,他坐在游廊边,一条腿曲起,一条腿伸直,仿若高岭之花般贵不可言。
女孩儿站在五尺方圆的菡萏池旁,抖了抖伞上的积雪,复又撑起,手却是比伞骨更加莹润。
白羡鱼感觉饱腹感没那么强了,才准备回去。
可一只骨节分明带着冷感的,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伞柄。
白羡鱼一怔,伞面在她面前缓缓被掀起,积雪扑簌簌地落下,少年慵懒地低眼睨着她,清霜般的冷眸狭长深邃,眉峰斜飞入鬓,将少年的桀骜与意气展现地淋漓尽致,若有若无的檀香萦绕在她鼻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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