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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沈应卓果断道：“我对你没有感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喧嚣的歌曲暂停，中场休息，沈应卓的同事陆陆续续地从舞池返回来，季枫言接到季风颂的消息，问她这么久没回来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间酒吧是季风颂投资的，所以季枫言会赏光前来。她站起身，手搭在沈应卓的肩上：“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，我说ShAnG只需要有感觉。”她的声音很轻，“但是，你的感觉是什么，并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枫言的举手投足很得T，即使同事远远地看见她和沈应卓说话，吃了一大惊，却也没有多想：“刚才那不是季总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应卓瞥见季枫言放下的酒杯，杯沿上留下浅浅的唇印，仿佛那很刺眼，他移开视线：“嗯，偶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错过了什么？”同事感叹，“应卓，你也太好运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学校的路上，同事为未能亲眼目睹季枫言叹惋不已，沈应卓则一径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晨两点，沈应卓修改完一篇关于罪刑相适应原则理论基础的论文，室友在床上发出鼾声，他犹豫了一下，在搜索引擎输入季枫言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百科对她的介绍并不冗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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