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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谢姮唤秋鹭进去梳妆,冬堇也端上了早膳。当她路过外间时,才看见那副画:“哎呀,我这记性,昨日怎么忘了这回事?”说着,拿起画卷放进了库房。
魏宴安今日休沐,不用去军营。他来到了平时练武的训练场,抽出随身的佩剑,开始练习剑术。
只见其气势如虹,凌厉的招式处处暗含杀机,白光乍起,如火树银花。
魏宣在一旁挤眉弄眼地说道:“好不容易休息一日了,主上何不多陪陪夫人,练什么剑啊?”
魏宴安刚好听了个正着,剑招稍顿,便眉目一凝。他长剑收鞘,解下佩剑,随手扔给了魏思。接着对着魏宣勾了勾手,示意他上前比试。
魏宣苦着一张脸走了上去,握了握拳给自己壮胆。但只能说这场比试,完全就是魏宣单方面挨打。
他打着打着也来劲了,可还是连魏宴安一片衣角也摸不着,最后被鼻青脸肿地揍了出来。
魏思同情地看着自己的同僚,拍了拍他的肩:“不是告诉过你,没事别乱说话。”
主上今日情绪这么明显外露,一张俊脸都阴沉沉的。又是刚从主院出来的,不就是和夫人有关吗?魏宣这傻小子没看出来,还敢去撩虎须,这顿打挨得不冤。
“思衡,”段云礼在这时也来了:“你可真让我好找,”说着他瞧见了魏宣那凄惨的模样,连忙摇手:“不过我不是来找你比试的啊。我想着幽州城附近山多,想出城去找找有没有需要的药草。”
魏宴安走了过来,微微颔首:“嗯,幽州的山十分陡峭,当心一些。”段云礼眼尖,瞥见了魏宴安脖子上咬痕,不过瞧见他这副郁郁的脸色,他识趣地略过去了,道了句告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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