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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思拉下魏宣握着他袖子的手,耸耸肩道:“我怎么能猜准主上的心思?但主上的心中只有大业,娶什么样的女人应该都差不多吧。”
夜幕低垂之时,王府大多数人都早已熟睡。无奈谢姮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,披着衣裳来到了窗前。
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地明亮,皎洁的月光洒在了她的身上,仿佛在无声地安抚着她。
谢姮便突然想起自己的名字也与这轮圆月很有缘份,如果她也能像嫦娥那样有一颗灵药,吃了便能飞到月宫之上,那该多好啊。
就这么一想,自己都觉得好笑,便是月宫仙子嫦娥,也定也不足为人道的烦恼呢。世间万物,只要有思想的生灵,或许都不能免俗吧。
当天微微露出鱼肚白时,谢姮便起了,唤秋鹭进来为她梳妆。等她去向外祖母请安时只带了冬堇一人,吩咐秋鹭留在院中收拾东西。
既然圣旨已经下来了,逃避是没有用处的,她打算尽早回建康去,还能多与父母相处一段时间。
她一到敬和堂,老夫人便搂着她心肝肉地叫着,直骂晋文帝乱点鸳鸯谱。“我昨儿是一宿没睡好,就想着你这件事。事情一出我就派人去兰若寺找了你外祖父,那老东西只说他现在把王家交给你大舅舅了,他不管事也管不了”,老夫人说着,气得胸口起伏,拍了拍桌子,茶水也随之震出了一点。
谢姮轻轻地拍着老夫人的背,眼里含着点泪光,她知道外祖母是真心疼她的。她径直跪了下去,给老夫人磕了一个响头。老夫人连忙叫左右将她扶起来。
谢姮依偎着老夫人,轻声说道:“原是孙女不好,还要让外祖母如此操劳。阿宓今日便是来向外祖母辞行的,往后不能在您身边尽孝,还望外祖母多多保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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