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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宁宁不是第一次来湖市,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艺术院校,湖艺招牌响亮,很多艺术展览都会选在这里举办。
她又回来了,换了个身份,换了种方式。
退学那年,也是蛙鸣不止的盛夏,学生们都沉浸在即将暑假的兴奋,只有她因为一个电话遍T生寒,坠入绝望的深渊。
“宁宁!宁宁!救命啊——”
“救救妈妈——妈妈真的没办法了!宁宁!妈妈只有你了!”
“你还有多少钱?先帮妈妈还上!求求你了!宁宁!”
记忆中那个nV人的样子已经模糊不清了,像是只能看清轮廓的老照片。
手机里nV人的声音尖锐刺耳,带着剧烈的喘息,没来由的让她想起无数次撞见母亲在男人身下承欢时的尖叫。
家里的男人来来往往,他们身上总是混着烟酒的臭味,时不时地用一种令人作呕的眼神打量她。
母亲没喝多的时候会回护她,把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轰走,然后给她煮碗面条什么的,要是母亲醉了,她会抱着书包躲到隔壁阮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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