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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柔见她忙上忙下,问林含璋:“你们在一起多久了?”
林含璋反问她:“你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?”
他的母亲好像根本没看到他受伤了,也不在乎,只在乎他是不是又跟养女睡觉了。
对呀,他们是睡了,他们睡出花了,天天在家里,在床上性交,怎么了?是不是很愤怒?
林含璋接着问:“谁让你来的?谁通知的你?”
李清柔拢拢衣服下摆,她怕把羊绒大衣坐出印子,那就不好看了,她好整以暇地回答:“是你们学校领导,说你惹事了,叫我来劝劝你。”
没有一句话好听的,没有一句话不踩在他的雷点上,她感觉林含璋的情绪迅速变坏,林信书只能硬着头皮问:“他们这么跟你说的?”
李清柔的细眉竖起来,表情有些凶,“还能怎么说?说他害一个姑娘得了相思病,对他痴情得很。他当着众人的面拒绝了她,害她丢了面子,气不过伤了他,不是什么重伤,养养就好了。”
这下林信书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,暂时不提这话有多少不合理的地方。问题是,他们说什么,李清柔怎么就信什么?好像林含璋一个被人捅了的受害者还成了始作俑者,受伤也是活该。
门外传来了敲门声,她起身去开门,是黄蔚然和叶春江来看他,手上还带着大盒子,应该是来自什么高级的地方的礼物。
两个人都打扮得体,黄蔚然还拎着一个爱马仕包,里面装了不少东西,看着就很沉。她应该是从家里过来的,包里装的是各种标着外国语言的维生素片之类的营养品。
林含璋没等李清柔说话,就简短地介绍,“这是我妈,叫李阿姨就行。这是我的两位朋友,一个是黄蔚然,另一个是叶春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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