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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半肩倚床,用力时绷紧的指尖都在勾人,万海又不是看不出来岑知的用意,不仅看出来了,下体还又有了反应,他顿时气急自己被岑知牵着鼻子走,颇有些孩子气地扭头侧躺下,偏不去看岑知。
岑知知道他还生气自己威胁他,也尽量不去招惹。
但这半年多,万海回家少,不过令他欣喜的是,万海每一次回家他都能注意到以前没发现的,比如,他发现万海在某些方面其实很像个不经事的孩子。
他好像不太懂怎么处理矛盾,遇到这种情况,只会生闷气,但却不会发火。
岑知越来越能体会到万海骨子里那种封建家长式的大男子主义,他习惯把人护在羽翼下,习惯为自己庇护的人处理好一切,很不喜欢被忤逆,极其看重规矩。但是本性又很纵容自己人,只要向他提出要求,不管他愿不愿意,只要能做到,十有八九不会拒绝。
岑知是慢慢摸索出来的。
所以他现在每天乖乖戴着贞操带,子宫灌满姜汁,早上的时候准时短信汇报,虽然万海从来不回,但他知道,只要他守万海的规矩,时间越长,万海就越奈何不了他。他每天说一遍自己在守规矩,就是每天在告诉万海自己是他的人,然后他就慢慢试探地向万海提出不大不小的要求。
刚开始说想他,万海不来。
过了段时间就说自己胃疼想吃万海做的饭,万海果真来了一次,但那次给岑知做好自己就走了,坐都没坐。
后来岑知看他要走的时候就哭,哭得晕乎乎的站不起来,需要万海抱上楼,于是那天万海睡了客房。
再后来,岑知知道万海对自己底线很低,胆子就大了,把人留下来的时候,洗完澡只带着贞操带去客房当着万海的面脱,说下面痒想要万海帮忙。于是时隔几个月,他们终于再次做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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